费薇薇立即扑人他的怀中,道:“鹏,下回见面之时,无论你是否答应要接纳我们三人,我们一定不走啦!” “哇操!欢迎之至!”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真的呀?” 四片嘴唇立即紧紧地粘在一起。 好一阵子之后,三女方始依依不舍地自后院离去。 费慕鹏朝倪琴隐身之处瞧了一眼,方始回房。 倪琴心中一凛,忖道:“鹏哥果然不凡,他一定发现我了,我……羞死了!”双颊一红,立即低头回房。 ※※※※※※ 一晃又过了三天,这天晌午时分,费慕鹏刚练完功出来,立见倪虎带着—一名小二跑过来,道:“鹏哥,有人在店中指名要见你哩!” “哇操!是谁呀?” 小二立即含笑道:“是一对夫妇及一对青年男女,他们的衣着高雅,人品俊逸,看来好像是富有人家哩!” “哇操!他们没有道出来历吗?” “没有!他们人店点过馅饼及炸酱面之后,先询问有没有你这人,然后就指名要见你!” “哇操!你稍候!” 他回房藏妥万年寒剑之后,立即与那名小二离去。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经跟着小二走到馅饼店,他立即先含笑朝坐在柜后的阮淑华打个招呼。 阮淑华含笑道:“小鹏,这四位客官要见你哩!”说完,带着他行向右侧墙角的两付座头。 费慕鹏尚未走到座头,立即看见皇甫明珠默默地瞧着街上行人,他不由恍然大悟道:“哇操!该来的终于来了!” 他硬着头皮走到近前之后,阮淑华正欲介绍,那位俊逸中年人已经淡然道:“坐……”然后朝对面位子一指。 坐在他对面的那位中年美妇立即移到他的身旁坐下。 费慕鹏道声谢,朝阮淑华点头,道:“婶婶烦替我送碗面吧!”阮淑华立即含笑离去。 费慕鹏坐下之后,含笑道:“在下费慕鹏,阁下是皇甫前辈吧?” “在下正是皇甫靖,不敢承当前辈二字,尤其此字,出自烟投郎之口,在下更是受之有愧!” “哇操!那在下该如何称呼阁下呢?” “随便!” “罢了!请道明来历吧!” 皇甫靖一指皇甫明珠沉声道:“你认识小女吧!” “哇操!认识!原来她就是令嫒呀!怪不得会如此清丽脱俗,不啻瑶池仙品哩!” “不敢当!小女在荒郊蒙你指教,在下特此致谢!” “误会,那件事全是误会!” 皇甫靖脸色一沉,道:“误会?小女已经亮出身份,你不但没有道歉,还出招折辱她,你是什么意思?” 费慕鹏望向皇甫明珠,沉声道:“姑娘,你究竟打了什么小报告?” 皇甫明珠冷哼一声,径自望向窗外。 皇甫靖沉声道:“此事由我作主,你直接和我谈吧!” “好!你说,该怎么办?” “道歉!只要你现在当众道歉,此事就一笔勾销!” “办不到!因为我没有错!” 皇甫靖沉声道:“姓费的,你当真以为皇甫世家奈何不了你吗?” 倏见坐在皇甫明珠对面的俊逸青年重重地一拍桌面,起身道:“大胆,即使是当今武林各派掌门人也不敢对家父如此无礼!” 费慕鹏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你算老几?你吼什么吼?令尊方才已经表明一切由他做主,你配发言吗?” 那人正是皇甫世家的长子皇甫东明,他闻言之后,气得全身一颤,咬牙切齿地道:“姓费的,你敢和我动手吗?” “哇操!来者不拒,不过,必须先经过令尊的同意。” 皇甫靖立即沉声道:“明儿,坐下!” 皇甫东明冷哼一声,恨恨地瞪了费慕鹏一眼,方始坐下。 就在这时,一名小二送来一碗炸酱面及一盘卤味,费慕鹏立即淡然道:“吃饭皇帝大,有啥事待会再说吧!”说完,旁若无人地取用起来。 皇甫世家的四名主要人物不由暗暗,心折他的胆识。 盏茶时间之后,费慕鹏取巾擦嘴,道:“有劳阁下久候了,有啥事,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皇甫靖沉声道:“此地人杂,到清啸亭吧!” “请!” ‘叭’一声,皇甫靖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四人立即离去。 费慕鹏含笑朝阮淑华点点头,立即跟着他们离去。 清啸亭位于扬州东城外三里余远处,四周全是松柏,因为风拂松柏常发出啸声,因而得名。 他们五人离开馅饼店之后,原来有不少人要跟去瞧瞧,可是在出城之后,立即被六名白衣青年拦祝那六人正是皇甫世家的后起之秀皇甫六杰,以他们的名号加上声势好言劝阻,立即吓退众人。 费慕鹏跟着他们来到清啸亭,突然看见一名老道士四肢大张头枕大袋在亭中木桌上呼呼大睡着。 瞧他满头乱发,那件道袍又破又旧,不知是哪家道观的野道土,皇甫靖乍见老道士,立即眉头一皱地停在亭前。 费慕鹏心知有异,立即也停下身子。 皇甫靖略一犹豫,沉声道:“姓费的,咱们另移他处……”倏听老道士叫道:“谁在叫贫道呀?”说完,立即坐了起来。 皇甫靖清咳一声,转身拱手道:“打扰道长清眠,罪过!” 老道士站起身道:“喔!是你呀!哟!这么多人呀!咦?这位小姑娘挺标致的,是令嫒吗?” “是的!她最近刚从天山艺满返家!” “唔!我想起来了!贫道曾在天山见过她哩!大约有七年了吧?” 皇甫明珠立即上前捡衽行礼,道:“前辈好记性!” “呵呵!真是女大十八变,够标致的哩!” 皇甫明珠双颊一红,羞喜交集地起身低头站在其母的身旁。 老道士朝皇甫东明一瞧,道:“好人品!不过,煞气太重,怨气太浓,莫非有什么忿怒不平之事?” 皇甫东明拱手点头,道:“舍妹被此人所辱,晚辈心中不服,倒叫前辈见笑了!”说完,立即朝费慕鹏一指。 老道士一瞧见费慕鹏,双眼立即神光熠熠! 费慕鹏暗忖道:“哇操!这个老道士功力不弱哩!” 他立即淡然瞧着老道士。 老道士上下瞧了一阵子之后,道:“贫道蛇道人,小兄弟你是谁呀?” 皇甫靖一见蛇道人对费慕鹏和颜悦色,不由暗感不妙! 费慕鹏淡然道:“在下姓费,名叫慕鹏!” “唔!你就是烟投郎呀,果然名不虚传!”说完,抚须含笑继续打量着他。 费慕鹏淡淡地一笑,立即望向皇甫靖。 蛇道人却问道:“小兄弟,古人说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皇甫明珠人如其名好似仙露明珠,你岂忍心折辱她呢?” “你不妨问问她,我是如何折辱她的?” “喔!看来个中另有曲折哩!丫头,你愿意告诉贫道吗?” 皇甫明珠望了皇甫靖一眼,一见他轻轻颔首,立即启齿脆声道:“晚辈艺满下山行道,想不到会遇上如此狂妄之人!” 她接着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蛇道人沉思片刻,问道:“小兄弟,她有没有说错?” “没有,不过,她误会了,在下并无心伤那两只小猿,何况在下只是以小石轻轻弹中它们,并无重伤!” 皇甫东明立即喝道:“你当时为何不道歉?” “哇操!人要脸,树要皮,令妹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实在令人吃不消,即便换了你,也会受不了的!” “哼!你分明轻视皇甫世家!” “哇操!我难得出门一步,哪知道皇甫世家是圆的?还是扁的呢?” “住口!你现在之言就是轻视皇甫世家!” “哇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看着办吧!” “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皇甫世家绝学吧!” 倏听蛇道人呵呵一笑,道:“慢着,年轻气盛,戒之在斗,别为了三言两语就闯下滔天大祸,听贫道说句话吧!” 皇甫东明立即低头而立。 蛇道人含笑道:“小兄弟,给贫道一个面子,向丫头道歉吧!” 费慕鹏点点头,正欲行礼,却听皇甫靖沉声道:“慢着!” 蛇道人怔了一下,道:“庄主,你为何阻止呢?” “前辈,你一定听过烟投郎不但美逾潘安,更是功盖武林之传说吧?你难道不想见识一下吗?” “这……” “前辈,让小犬与他过过招,咱们一饱眼福,如何?” “小兄弟,你愿意吗?” “只要不会再引起误会,在下一定奉陪!” “呵呵!好!你们就点到为止吧!为了增加一些趣味,贫道就把压袋宝贝拿出来凑个热闹吧!” 说完,右手一招,亭中桌上的那个大袋子立即飞人他的手中,这手精湛的‘虚空摄物’,立即使众人心中一凛! 只有费慕鹏例外,他只是好奇地瞧着蠕动不已的袋子,心中暗忖袋中所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答案终于揭晓子! 只见蛇道人将袋口细绳一拆,口中嘘嘘连叫,立即看见一条条的蛇自袋中射落到远处的地面上。 那些蛇皆是尾细三角头,不但花纹大异平常之蛇,那盘身昂头吞吐红信的模样,更是有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哇操!好端端的出家人怎会玩蛇?而且全是毒蛇! 女人生性怕蛇,皇甫明珠母女立即后退一大步。 皇甫东明的脸色立即一凛! 费慕鹏却是怔怔地瞧着它们。 蛇道人指着散布在十丈方圆的群蛇,呵呵笑道:“寻常人比武常在梅花桩上,你们今日就在蛇椿上玩玩吧! “这些蛇皆是罕见的异种毒蛇,你们就踏着它们的头顶过招吧!谁踏伤蛇或者落到地上,就算落败,如何?” “哇操!挺好玩的!很好!我喜欢!” 输人不输阵,皇甫东明立即沉声道:“多谢老前辈的巧安排!” “呵呵!不敢当!贫道有一事言明在先,你们二人若不慎遭蛇咬伤,可别逞强硬撑,最好马上出声索取解药!” 皇甫东明点点头,身子一弹,‘金鸡独立’地以右脚尖踏在中央一条小蛇的头顶。 那条小蛇轻嘘一声,红信一吐,朝他的锦靴卷去,吓得他立即跃落到另外一条小蛇的头顶上。 哪知那条小蛇仍然顽皮地吐信卷向他的锦靴,他只好不停地在群蛇的头顶纵跃,口中立即喝道:“姓费的,你还在等什么!” 费慕鹏淡淡一笑,未见作势地立即停在三丈外的一条小蛇头顶,这份轻功立即震住众人。 皇甫靖正在皱眉之际,倏见那条被费慕鹏踏住头顶之小蛇倏然连嘘数下,立即闭口缩首。 他立即沉声道:“前辈,他犯规!” “呵呵!庄主有何高见呢?” “他以气沉靴压抑蛇顶!” “喔!可能吗?” “前辈不妨招蛇一瞧!” “好!比武暂停,小兄弟,把它带过来吧!” 费慕鹏根本没有使劲伤蛇,因此,立即跃到一旁准备提起那条小蛇。 哪知停在他身边的另外一条蛇不知何故,立即自动缩首收回红信,蛇道人立即轻咦一声,道:“小兄弟,你是否带有避蛇之物?” 费慕鹏将口袋往外一掏,道:“空空如也!” “这……去把那条蛇带过来吧!” 费慕鹏点点头,将口袋复元之后,轻捏蛇身七寸之处带着它掠到蛇道人的面前立即交给他。 蛇道人瞧了一阵子,摇摇头,立即将它交给皇甫靖。 皇甫靖仔细瞧了一阵子之后,默默地将它交还蛇道人。 蛇道人右手一松,轻嘘数声之后,小蛇立即射回原位重又昂首吐信,全无方才的畏缩模样。 “呵呵!继续比武吧!” 皇甫东明立即重又掠人蛇群中纵跃起来。 费慕鹏暗自冷笑,道:“哇操!沈葳葳的那条超级毒蛇都咬不死我,这些小泥鳅怎么够看呢?” 他立即轻轻地一晃,停落在一条蛇顶。 皇甫束明喝声:“接招!”双掌十指齐张疾扑而来。 费慕鹏双臂一抡一旋,朝前一振! 皇甫东明只觉身前的暗流汹涌,立即收招侧闪。 费慕鹏凝立不动,那条蛇也缩首不敢动! 皇甫东明一招受挫,心中一恼,振臂出掌,疾劈出两道掌劲,一阵轻嘘之后,群蛇纷纷缩首闪避掌劲。 费慕鹏仍然抡臂旋掌朝前一振! 一阵‘轰轰’爆响之后,立即有十余条蛇被震毙,其余之人吓得纷纷闪躲,这下子可令皇甫东明伤脑筋了! 他只觉双臂酸疼,气血翻涌,慌忙向后掠退,哪知群蛇慌忙乱窜,他只好匆匆地在一条蛇上一弹,然后继续掠退。 按规矩足尖若落地即算失败,因此,他不停地纵跃着。 倏听蛇道人嘘声叫了一阵子,群蛇立即安定下来,皇甫东明正欲运功稳住翻涌气血之际,费慕鹏已射过来。 他立即双掌一扬,劈出一道疾劲。 费慕鹏仍然抡臂旋掌一振。 ‘轰’一声,皇甫东明问哼一声,身子疾掠而去,他只觉胸中作呕,心知必定内腑受伤,他立即咬口吞血。 他向后疾掠,费慕鹏却紧追不舍,而且只要他出掌,费慕鹏立即抡臂旋掌一振,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两人便在十丈方圆内追逐着。 那些蛇惊嘘连连,到处逃窜,逼得蛇道人扬唇连嘘不已!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皇甫东明问哼一声,口一张,鲜血立即疾喷而出,身子也踉跄地跃出蛇圈了。 费慕鹏淡淡一笑,立即凝立在一条蛇上。 蛇道人朝现场一瞧,心疼地道:“乖乖!贫道搜集了半辈子的宝贝,却被你们两三下就毁去一半啦!别打啦!” 他立即轻嘘取袋招蛇‘回家’。 费慕鹏一见群蛇纷纷射人袋中,他立即飘到一旁。 皇甫夫人爱怜地取出灵药给爱子服下之后,立即盘坐在他的身前,她先替他拍穴输气,然后助他运功。 皇甫靖飘到费慕鹏的身边沉声问道:“你与云贵双丑有何关联?” “哇操!没啥关联。” “那你为何会施展他们的看家绝学轮回掌呢?” 费慕鹏呵呵一笑,喝道:“瞧!”立即侧身将皇甫东明方才所施展过的招式施展出来。 虽然只是相似,且未发挥真正的威力,不过,这种骇人的眼力及记忆力立即使皇甫靖心中暗骇! 倏听蛇道人呵呵笑道:“高明!能在与人过招之际,学会对方的招式,这种天分的确是空前绝后!” 费慕鹏收招摇头,道:“差多了!这只是皮毛而已!还需再进一步研究改良,才能派上用场哩!” “呵呵!看来云贵双丑及滇中六煞是被你超渡的!” “哇操!不敢当!在下只是插花而已!” “插花?啥意思?” “客串啦!另有主角啦!” “喔!是何方神圣!” “不认识!” 皇甫靖冷冷地道:“少撇清!是不是地狱双娇?” “哇操!地狱就地狱,何来双娇呢?” 皇甫东明突然喝道:“住口!你敢否认没见过她们吗?” 话未说完,由于心情激动,立即又喷出一道血箭,急得皇甫夫人边低声劝慰边替他顺气。 “哇操!有啥不敢的?我又没去过地狱,哪曾见过双娇呢?” 皇甫东明气得鲜血速喷,险些晕倒。 皇甫夫人柳后一皱,立即制住他的‘黑甜穴’,免得他继续受刺激,然后,继续替他送药输功导气。 皇甫靖沉声道:“姓费的,明眼人不说瞎话,费常婷为了你坚持要退掉与小犬之婚约,你打算如何处理?” “哇操!怎会有这种事呢?” “哼!少装蒜!你打算怎么办?” “哇操!凉拌呀!那是你们和她之事,干嘛要把我扯进去!” 皇甫靖气得全身一震,一时说不出话来。 皇甫明珠叱道:“住口!非你污了费常婷,她岂会悔婚!” “哇操!羞羞脸!姑娘家还说得出这种话,何况,你根本不知当时发生之情景,怎配胡乱批评呢?” “住口,费常婷说是她中了滇中六煞之媚毒,你为了替她解毒,所以……才……才……哼!谁会相信呀!” “哇操!你心虚!你说谎!” “我……我没有!” “哇操!把眼睛瞧着我!别回避!”说完,神色澄然地盯着她。 她望了他一眼,立即低下头。 蛇道人心中有数,却不便出声。 皇甫靖沉声道:“姓费的,费常婷说你已经决定要娶她,只要你点个头,我马上同意退婚!” 费慕鹏不由一阵子犹豫! 蛇道人忙道:“小兄弟,在你出声之前再考虑一下,因为,据贫道所知地狱双娇与血手党可能有关联哩!” 皇甫靖立即补充道:“她们正是血手党当今负责人裘景扬之女!” 蛇道人失声道:“当真如此吗?” “不错!裘景扬原本是血手党负责人血手天尊费鸿运之贴身侍卫首领,费鸿运死后,他就接掌血手党。 “不过,真正的血手党负责人乃是其妻费含烟,她乃是费鸿运之女,不论武功,心智及魄力皆高于裘景扬。 “血手党为了扩张势力,便以费常婷与小犬缔亲,企图敝庄能够帮助他们,这份居心够卑鄙的啦!” 费慕鹏暗自冷笑道:“妈的!这家伙也是一个小人,说翻脸就翻脸,而且马上揭穿人家的底牌,哼!” 蛇道人沉声问道:“庄主可否赐知血手党的巢穴?” “这……” “庄主,血手党这个集邪恶及恐怖于一身的杀人组织一直神出鬼没,为了武林的和平,你务必赐告他们的巢穴!” 皇甫靖却突然朝费慕鹏问道:“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哩!” “哇操!你们的事别把我扯进去!” “你不敢面对现实吗?” “哇操!我高兴!” “你……你够狂!” 眼色一使,站在远处的皇甫六杰立即走了过来。 “哇操!想来硬的呀?来吧!谁怕谁!” 蛇道人忙劝道:“别冲动!有话好说嘛!小兄弟,血手党乃是近半甲子来最恐怖的组织,你别冲动呀!” “哇操!我什么时候冲动啦?我完全是被逼的呀!” “这……庄主,你……” “前辈,多谢你的好意,请你别管这档事!” 蛇道人神色一变,沉声道:“庄主!你可要冷静些!可别把历代祖先辛苦挣来的名誉付之东流!” 皇甫靖神色一冷,道:“多谢美意,请吧!” “小兄弟,陪贫道去喝几杯!如何?” “哇操!没问题!不过,先让我招待这六人再说吧!” “这……唉……” 他立即扛着布袋回凉亭。 皇甫六杰身子一弹,立即散立在费慕鹏的身边。 费慕鹏冷冷地望着皇甫靖,道:“在下不喜欢惹事,可是绝对不怕事,希望你别逼人太甚!” 皇甫靖冷冷地道:“皇甫世家成立至今已逾二百年,却从未遭到此种奇耻大辱,你自己看着办吧!上!” ‘锵’一声,六把长剑整齐划一地出鞘,而且疾飞向费慕鹏的身前及身后重要穴道。 哇操!有够狠!有够老奸! 费慕鹏身子一闪,双掌连挥,险而险之地避过这记怪招,一颗心儿紧张地坪然剧跳,冷汗也流出来了。 皇甫六杰纵然接剑,立即仗剑疾攻。 剑光霍霍,剑风嘶嘶,又疾又厉。 费慕鹏喝声:“来得好!”‘玉狮扬蹄’贯注八成的功力疾劈而出,立即将两把长剑劈飞向半空中。 他望着踉跄连退的皇甫六杰,不屑地道:“哇操!这么烂的功夫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呸!” 打狗不看主人,皇甫靖的脸色一冷,沉声道:“姓费的,你一定会为方才这一席话付出很惨重的代价,一定的!” “哇操!悉听尊便!” 此时,那两个挥剑青年已经拾回剑,皇甫靖沉声道:“好!我就瞧瞧你究竟能够神气到什么时候,上!” 那六人神色一冷,立即在费慕鹏的四周奔驰。 蛇道人见状,忖道:“看来皇甫世家的灭绝剑阵即将施展出来了,不知他能否全力接下来?” 费慕鹏一见四周已经幻出重重剑光人影,立即忖道:“哇操!这回来真的啦!我可不能开玩笑啦!” 他立即功行四肢蓄势待发! 片刻之后,倏觉气流一旋,费慕鹏未待剑风及身,倏地连劈六记‘玉狮吞天’,而且是全力劈出。 ‘轰轰……’六声及一阵惨叫过后,在费慕鹏四周十余丈外躺着六具七孔大量流血的尸体。 皇甫靖父女则神色骇然地连连后退着。 蛇道人惊喜交集,双目神光照照不已! “哇操!庄主,你满意了吧?” 皇甫靖好似胸口挨了一掌,一时说不出话来。 皇甫明珠却冷冷地道:“姓费的,拾起剑吧!”说完,缓步逼了过来。 费慕鹏道:“好!”右臂—扬,丈余外那株古松上面立即坠下一节树枝,他随意地一招,立即将它吸人掌中。 他随手拂去针叶稍一振腕,立即幻出九朵剑花。 皇甫明珠神色大变,步子稍顿,立即继续逼近。 她停在他的身前八尺处,剑诀一引,立即摆出其师所授之降魔剑法,神色立即一片澄然! 费慕鹏摇头道:“我实在很不喜欢与这种浩然正气的剑法厮拼,姑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皇甫明珠双眼异采即逝,沉声道:“少废话,准备接招吧!” “好吧!在下只练过三招剑法,希望别使用到第三招,请!” 剑光疾闪,七朵剑花疾刺向费慕鹏的胸前大穴,他喝道:“来得好!”身子立即一阵连闪。 皇甫明珠存心要扳回面子,立即放手疾攻。 剑光似阳光普照般紧军着他的全身。 剑风似风般不停地吹袭着他。 剑势似万马奔腾,又似万丈瀑布急冲而下。 他仗着闪电般身法不停地闪躲着,尽管剑风刮得全身的肌肤隐隐疼痛,他仍然不愿意还手。 直到剑光似毒蛇般突然射向他的胸口时,她情不自禁地喝道:“快闪!”右腕亦紧急刹车。 可是剑势似脱了弦的疾矢般根本刹不住,她急得双眼立即一湿。 倏听‘锵’一声,他以松枝顶住剑尖,险而险之地将剑尖接在胸口寸余外,那对大眼立即深深地瞧着她。 她只觉得心一阵震颤,立即痴痴地瞧着他。 四只眼睛好似磁石般紧紧地粘住了! 倏听皇甫靖冷哼一声,两人悚然收身退出丈外。 皇甫靖掠到一具尸体旁,双掌在地上劈个大洞之后,立即将那六具尸体放入,然后覆上泥土。 他寒着脸在坟前肃立片刻之后,立即上前挟起皇甫东明,然后,冷冰冰地径自离去。 皇甫夫人朝爱女一使眼色,立即离去。 皇甫明珠似犯错羔羊般正欲离去之际,身边突然传来费慕鹏的传音道:“姑娘,在下向你致歉!” 她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立即低头离去。 费慕鹏目送她那美好的背影,直到消失,仍然不忍收回眼光,脑海中充满着那对深情的目光。 倏听轻咳声,他方始想起还有那蛇道人尚未离去,他的双颊倏红,立即低头转了过来。 蛇道人呵呵笑道:“小兄弟,你不是要陪贫道喝几杯吗?” “哇操!没问题!不过,出家人能喝酒吗?” “呵呵!酒肉穿肠过,道祖心中坐,只要一心虔诚,何必在乎那些根本没啥必要的禁制呢?对不对?”说完,他立即含笑走了出去。 费慕鹏与他并肩而行,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会有那么多的出家人,要戒酒及戒荤呢?” “呵呵!信心!他们没有信心能够克制酒及荤物所引起的诱惑!” “哇操!有点道理哩!” “呵呵!心!心正则行正!心邪则行邪!皇甫靖内心好胜,自然事事好胜!” “俗语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绝对胜不了所有之人,所以,便会配合智计,如此一来,行为就偏,一偏就后患无穷了!” 费慕鹏若有所悟地默然而行。 蛇道人赞许地立即低头而行。 两人出林之后!突听费慕鹏低声问道:“道长,血手党是个什么组织?” “杀手组织,任何人只要付得出价钱,他们皆会把被指定的对象杀死,即使排帮帮主也照杀不误!” “哇操!这么厉害呀!” “他们的剑法很凌厉,掌式很霸道,杀手又精于易容,到处神出鬼没,根本令人防不胜防!” “他们成立既然已有半甲子,难道没有人找出他们的巢穴吗?” “没有!曾有人打算跟踪,结果由于他们采取复式连环跟踪,因此,那些有心人反而失踪了。” “哇操!鸡蛋再密也有缝,我不相信找不出来!” “不错!你有地狱双娇这么良好的关系,只要妥加运用,迟早会被你找出线索,问题是你肯做吗?” “哇操!我有必要做吗?” “这……先喝酒再说吧!” “好呀!没问题!我请客!” 第十一章 慈母返家 费慕鹏先回去向阮淑华报平安之后,带着蛇道人步向对面的那家酒楼,立即受到隆重的欢迎。 掌柜的亲自出马将他们迎入厢房之后,含笑道:“费少侠,今日欣逢您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 “哇操!朱掌柜的,你太客气了!” “哈哈!非也!能够蒙您莅临,比皇帝光临,还要令我欣喜哩!” “哇操!小心砍头喔!” “哈哈!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二位吃点什么?小店尽量招待!” “哇操!不好意思啦!” “哈哈!别客气,请!” 蛇道人立即含笑道:“贫道点一坛酒及半只生猪,记住!是生猪!” “是!没问题!费少侠您呢?” “贵店的招牌菜,炒杂碎,落汤鸡及清蒸仓鱼!” “谢谢!谢谢你的抬爱,请先用小菜,酒菜马上来!”说完,立即含笑离去。 “哇操!道长,你干嘛要半只生猪啊?” 呵呵!您忘了贫道的那些宝贝呀?它们已经好久没有进补啦,难得有此良机,怎能错过呢?““哇操!原来如此!该进补!该进补!” “呵呵!小兄弟,贫道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哩!” “是不是要问你的宝贝为何会怕我?” “呵呵!不错!你太聪明了!” 费慕鹏立即将自己曾被沈葳葳那只小白蛇咬过之事说了一遍。 蛇道人听得双眼神光熠熠连连点头不已! 当他说完之后,蛇道人呵呵笑道:“谢谢!谢谢你替贫道除去这个克星,贫道不必再怕她了!” “道长,你干嘛要怕她呢?” “她的武功并不可怕,那条小白蛇可不好惹哩!别看贫道有这么多的毒蛇,它们见了它,就一动不动了哩!” “哇操!难道我的体中尚有那条蛇之毒素吗?” “呵呵!别紧张!你一定曾有奇遇,服过避毒之物,贫道的这些宝贝见了你,才会吓成那样子啦!” “哇操!原来如此!” 蛇道人正欲追问他的奇遇,小二已经送来酒菜及半只尚在滴血的生猪,布袋中立即蠕动不已! 所幸布袋是放在桌下的,否则非吓死那四名小二不可! 他们退去之后,蛇道人将生猪肉撕成数块塞人袋中道:“好啦!咱们好好地享受美酒佳肴吧!”说享受就享受,两人立即专心吃菜。 当三杯酒下肚之后,蛇道人含笑道:“小兄弟,能否让贫道多了解你一些呢?你不会怪贫道好奇吧?” “哇操!怎么会呢?我上有高堂一名,自幼随她练武至今,至于其他的情形,街坊传闻甚多,不需赘述矣!” “喔!令堂不知是哪位高手?” “没有!她只是一名平凡的女性,既不属帮,又不隶派!” “喔!贫道真是大孤陋寡闻了,可否赐告令堂之名讳?” “费珠!” 蛇道人暗暗念着费珠立即思忖起来。 好半晌之后,他摇头苦笑道:“世上的奇人隐士实在太多了!” “道长,说些江湖故事来听听吧!” 蛇道人早就有心要引这‘潜龙’现身江湖,闻言之后,立即先将江湖典故及趣事一一叙述出来。 费慕鹏听得频频叫好,那坛酒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喝光了。 费慕鹏正欲再叫酒,蛇道人已经见好就收地道:“够了!贫道不能再喝了,小兄弟,咱们后会有期啦!” “哇操!多盘桓几天嘛!寒舍有客房哩!” “呵呵!下回吧!谢啦!”说完,背起布袋哼着歌儿径自离去。 费慕鹏向掌柜的道谢,一见天色已近黄昏,馅饼店的客人较少,立即入内与那些小二及师父们打招呼。 打过招呼之后,他径自回家。 当他沐浴出来之后,一见天色已暗,厅中却火烛闪烁,他不由怔道:“哇操!会是谁在厅中呢?” 他暗聚功力推开厅门,立即看见南宫菁菁含笑起身相迎,他忙拱手道:“原来是二位呀,请坐!” 三人人座之后,南宫义立即沉声道:“费少侠,请恕老夫心急直言,小孙南宫煌是不是曾经来找过你?” “不错!请稍候!”说完,他进入书房取来那张字据。 南宫义阅完之后,恨恨地道:“该死,死有余辜!” 费慕鹏淡然道:“前辈,请别动怒,万年寒剑并没失去!” “啊!真的吗?” “不错!是地狱双娇送回来的!” “少侠,你与地狱双娇的关系是……” “朋友!” “公子,恕老夫交浅言深,老夫怀疑她们与血手党有关,你知道血手党吧?” “知道!下午才听皇甫靖说过!” “啊!你怎么见过他呢?” “哇操!在下曾以小石轻伤皇甫明珠身边的两只小猿,她与在下较技落败之后,今午和她的双亲及大哥来兴师问罪了!” 他接着将‘清啸亭’前发生之事说了一遍。 南宫义及南宫菁菁听得神色凝重不已! 好半晌之后,只听南宫义沉声道:“皇甫世家势力浩大,皇甫靖又甚为护短,你此番折辱他,恐怕后患无穷哩!” “哇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呀!”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 “哇操!反正我只有孤家寡人一个,万一抵挡不了,至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们岂能奈何我呢?” “万一他们向你的亲友下手,譬如倪家的人呢?” “这……他们无冤无仇,应该不至于如此卑鄙吧?” “很难说!老夫太了解皇甫靖了,他太偏激,太好胜了!” “哇操!他们若敢动倪家的人,我一定和他们没完没了!” “别冲动!猛虎难敌猴群呀!何况,他们一定会利用别人对你们下手,免得引起正派人士之攻击!” “哇操!这下子可就伤脑筋啦!” 倏听南宫菁菁道:“爷爷!蛇道人说不定\ue1bb暗中相助哩!” “啊!我真是急糊涂了,他若肯相助,倒可省去不少的麻烦哩!” “哇操!蛇道人只是一人,能有多大的力量呢?” “呵呵!他一定没有向你提过他的身份,对不对?” “不错!” “当今武当派掌门清宏道长是他的师侄,而清宏道长又是当今武林盟主,你说,他的影响有多大呢?” “哇操!挺罩的嘛!” “少侠,你对老夫恩重如山,老夫及南宫世家所有之人理该效力,可是小犬他夫妇及老夫的两名孙子和近百名高手为了抢夺万年寒石,已经先后殉难!” “目前,可供调遣的好手不足二十人,想起来老夫深感遗憾不已!” “哇操!前辈,您别如此说,我会吩咐他们小心的!” “少侠,菁儿已得老夫的一身所学,你若不嫌弃,老夫就将她留在此地,既可照顾你的起居,遇事之时,多少可尽些心力!” “哇操!谢啦!在下不希望你们与皇甫靖他们起冲突!” “少侠,你瞧不起老夫吗?” “不……不是啦!我……” “少侠,你让老夫表达一些谢意,好吗?” “哇操!我……” “少侠!菁儿会易容为长工或者小二,你就留下她吧!” “哇操!我……” 南宫菁菁倏地起身欲盈盈下跪。 费慕鹏拂出一股柔劲托住她,道:“姑娘,别如此!” 南宫菁菁双眼一湿,硬要下跪。 “哇操!好吧!” “少侠,谢谢你!” 费慕鹏苦笑道:“夜已深了,前辈、姑娘,你们请至客房歇息吧!” ※※※※※※ 翌日一大早,费慕鹏尚在熟睡之际,南宫义低声吩咐南宫菁菁数句,立即自后院飘然离去。 南宫菁菁一见厨房中空无一物,立即回房易容成为一位相貌平庸的青年,然后自包袱中取出一套布衫穿上。 哇操!看来她早就计划妥了哩! 她刚走人客厅,立听费慕鹏在房中轻咳一声道:“姑娘,你早呀!”说完人已经自屋中走了出来。 南宫菁菁羞赧地道:“早!”又道:“公子,请唤小的之名鲍青,好吗?” “鲍青,好名字,太委屈你了!” “公子,你太客气了,小的这就去买食物!” “哇操!免啦i我的三餐全在倪家取用哩!” “那就请公子带小的去那儿帮忙吧!” 费慕鹏点点头,道:“好!我先去漱洗一下,你稍候!”说完,立即匆匆地离去。 南宫菁菁走出大厅,望着沐浴朝阳随风款摆的竹林,只觉身心一畅,立即忖道:“难怪他心胸会如此的豁达,这环境太棒啦!” 倏听远处林中传来一阵掌劲撞击声音,她不知是倪虎及倪琴在练武,立即神色紧张地凝神运功。 不到盏茶时间,费慕鹏已经走了过来,她立即低声道:“公子,竹林中有人在拼斗哩!” 他凝听片刻,含笑道:“是倪家兄妹在练功,要不要去瞧瞧?” 她点点头,立即跟着他掠去。 两人尚未抵达现场,倪虎已经收招,道:“鹏哥,你早!他是谁呀?” “早!他姓鲍,名叫青,是来帮婶婆忙的!” “包青,若再加个字,就变成包青天啦!” “哇操!有学问!佩服!” “咳!鹏哥,别糗我啦!” “练的怎样了?大有进步吧?” “这招玉狮卷地,我老是练得不怎么顺哩!” “哇操!你练得不怎么顺,就把这些翠竹卷得东歪西倒,若让你练顺了,全扬州的房子非被你卷翻不可!” “鹏哥!别糗我了!我练一遍,你帮我指点一下嘛!” “好吧!” 倪虎欣喜地拣出丈余外,身子尚未着地,双掌一旋,腰一拧,右足刚落地,身子立即向四周一旋。 两道雄浑的掌力立即卷出,一阵‘噼叭!’连响之后,又有二十余株倒霉的翠竹被卷倒了! 南宫菁菁瞧得暗骇不已! 费慕鹏摇头,道:“哇操!你的双臂太紧张了!太僵硬啦!你是不是怕力道不够猛,无法槌伤人呀?” “是……是的!” “哇操!你错了!这招全靠回旋力道引发倍数劲道,你的双臂一硬,力道反而大打折扣,小琴,你使使看吧!” 倪琴点点头,身子一弹,拧腰,旋身出掌,别看她出掌秀里秀气的,掌劲却毫不逊于倪虎哩! “哇操!标准答案,这就对了,不过,出招取位尚须加强,记住快、狠、猛的原则,对敌之时,绝对不要客气!” “鹏哥,谢谢你!” “免客气啦!你们继续练吧!”说完,立即带着南宫菁菁来到倪家。 他们刚走到倪家的前院,立即看见倪顺夫妇在打扫地面,费慕鹏立即唤道:“叔叔、婶婶,你们早!” 倪顺诧道:“早,他是谁呀?” “一个朋友的孩子,他叫鲍青,我看婶婆太辛苦了,所以请他留在此地帮忙,鲍青快叫叔叔、婶婶!” 南宫菁菁立即心甘情愿又欣喜地上前行礼问安,因为,她认为这种称呼只有费慕鹏的妻子才配说出口呀! 倪顺夫妇欣喜地点点头还礼,费慕鹏带着她走人厨房,立即看见阮氏正在忙着炒菜哩! “婶婆,你早啊!他是的青,来帮你干活的,你可要多加指导呀!” “呵呵!好!好!” “鲍青,你看婶婆多大了?” “还不到五十吧?” 阮氏欣喜道:“老啰!老身今年六十三岁啦!” “啊!不可能吧?瞧你的气色如此好的,怎么可能六十三岁呢?” “呵呵!这全靠小鹏不时的拿药丸给我吃啦!我现在的精神比二十年前还好哩,你相信老身扛得动一大袋米吗?” “天呀!真有此事吗?” “呵呵!反正你有机会瞧见的!小鹏,我喜欢这个鲍青!” “哇操!这太棒啦!你们聊聊我去找叔叔!” 他走到院中,一见倪顺夫妇已经清理完毕,立即拉着他们走到一旁低声问道:“叔叔,你听过南宫世家吗?” “有呀!很有名哩!不输给少林寺哩!” “鲍青就是南宫世家的唯一千金南宫菁菁!” “啊!你真有办法,居然能让这位千金小姐来担任这种工作哩!” “哇操!我也不同意呀!可是,她硬要下跪泣求,我受不了呀!” “这是怎么回事呢?” “南宫世家的老主人中风二十余年,上回被我治好了,昨晚他们爷孙特来道谢,还要留下她帮忙我们对付坏人!” “小鹏,你还会看病呀?” “除了不会生小孩之外,我什么都会!” “臭屁!怪不得那三个妞儿……” 他刚说至此,阮淑华突然轻咳一声,他倏然住口。 费慕鹏满脸通红地道:“叔叔,你冤枉我了,那三人也是受伤被我救治才一再地跑来纠缠的,我正在等娘早点回来解决哩!” “小鹏,听说那三个姑娘美若天仙,不过,你可要小心会不会惹上麻烦哩!” “谁知道!谢谢你的关心!” “啊!饭菜做好了,准备用膳吧!” 费慕鹏立即扬声道:“小虎、小琴,吃饭啦!” 不久,众人聚集一桌,南宫菁菁坐在阮氏的身边,只见阮氏频频替她挟菜吩咐她多吃了些,令她感动不已! 费慕鹏瞧得暗喜,心情一爽,自然就多吃了一些! 膳后,他回到竹林中边散步边思忖皇甫明珠的那套降魔剑法,尤其那招穿心一剑更是令他一想再想。 盏茶时间之后,他折了一截竹枝边回想退比划着,不知不觉之中,他就沉醉在那套正气浩大的剑招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一声轻咳,他回头一瞧南宫菁菁手持一截竹枝站在丈余外,立即含笑点点头。 南宫菁菁传音问道:“少侠,你是在思忖皇甫明珠的剑招吗?” “不错!越想越觉得它的变化无穷哩!” “少侠,我来喂招吧!” “好呀!我正愁找不到对手哩,请!” 南宫菁菁含笑比个剑诀,立即攻出杨柳飘风,七朵剑花立即刺向费慕鹏的胸口,不由令他脱口叫道:“好招式!”身子一闪,半生不熟的‘降魔剑法’应手而出。 南宫菁菁以家传绝学和他拆招,一见他的剑招虽然生硬,却能够在危急之际闪避,然后反复施展同招攻击,不由暗暗心折。 她自从初次见面即败在他的手中之后,即暗服不已,此时一见他越来越具威力,在暗叹他的敏捷智慧之余,逐渐地打起精神改攻为守了。 到了晌午时分之际,她已经相形见绌了,只见她倏然掠退丈余,含笑道:“公子才气横溢,小的折服,小的去准备午膳了!” 说完,立即掠身离去。 费慕鹏望了她的背影忖道:“好一个温柔的姑娘!同样是显赫世家之后代,皇甫明珠为何就那么傲气凌人呢?” 他的脑中立即浮现二女的容貌,心神一痴,他再也无法练剑,于是,干脆就回到井旁去漱洗了。 ※※※※※※ 日子平淡地过了七日,费慕鹏在南宫菁菁的喂招之下,已将那套降魔剑法改良,南宫菁菁自己也获益不浅! 这天晚上,费慕鹏正在房中调息之际,突听后院外传来三道轻细的衣袂破空之声,他的心中一动,立即点烛启窗而立。 寒风阵阵,他却全身热情如火! 不错!果见三位中年人联袂掠向窗口,他由身形立即认出是费家三妞,他立即将双臂一张搂住扑向怀中的一人。 那人正是费常虹,她紧紧地搂住他,立即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双唇,兴奋的泪水不由自主地簌簌直落。 好半晌之后,她方始松唇自怀中掏出一卷纸,低声道:“鹏,幸不辱命!你快打开瞧瞧吧!”说完,立即朝桌旁行去。 费常婷及费薇薇在他们让出通路之后,先后掠入房,同时关上窗扉。 费慕鹏坐在桌前打开那卷纸,立即发现里面写着数行娟秀的字迹,怪的是纸上居然另有三滴血迹,他不由一怔! 费常虹立即低声道:“鹏,我逐字念一遍,同时把我的心得说出来供你参考!”说完,立即轻念解说着。 费慕鹏听得频频颔首,等她解说完毕之后,立即开始思索。 三女似乎累极,立即脱靴上榻调息。 不知不觉中,东方发白了,三女先后醒转,一见他尚在思索,三人立即悄悄地走向后院,准备盥洗了。 倏见一道人影自盥洗室中走出,三人刚怔然止步,对方已经含笑道:“三位姑娘早!”径自擦身而过。 三女这下子搞得满头雾水,进入盥洗室之后,立听费薇薇低声道:“姐,我似乎闻到一股幽香,那人会不会是女的?” 费常虹的脸色一沉! 她们三人默默地盥洗之后,低头回房。 却见费慕鹏欣喜地上前搂着费常虹道:“虹,我悟出一些眉目了!” 费常虹强笑道:“真的呀?” “不错!我只要待会好好试一试就行了!” “鹏,你真是天才哩!家父及家母苦思二三十年却无法练成哩!” “这不能怪他们,因为这种绝技是知易行难,如果没有贯穿生死玄关,根本无法以充沛不绝的内力催动剑身!” “原来如此!鹏,你去漱洗一下,我去买早点!” “哇操!免啦!就在这儿吃吧!” “这……方便吗?” “方便啦!我已经向叔叔、婶婶报报过了,他们急着见你们哩!” “真的呀?” “哇操!对不起!我没说清楚,他们是住在前面的倪家,不是亲叔叔啦!” “这……那也不错呀!总算有进展了,对吗?” “对!对!我这就去吩咐鲍青多准备些早膳!” “包青,他是谁呀?” “哇操!我……我老实告诉你们吧!她是南宫世家的南宫菁菁,她是留在此地帮我对付那些来此骚扰之人的!” “谁敢来犯虎威呀?” “皇甫世家!” “啊!你果真见过皇甫靖了,怪不得!怪不得!” 费常婷倏然低头轻泣。 “哇操!婷,你怎么啦?” 费常虹低叹一声,上前取下费常婷的面具,立见她的双颊各出现一道寸余长分余深的刀剑疤,他不由啊了一声。 费常婷立即掩面哭泣。 费薇薇立即传音道:“鹏,快安慰婷姐!” 费慕鹏暗骂一声:“糊涂蛋!”立即上前搂住她柔声道:“婷!别哭,你哭得我的心好酸好疼喔!” 费常婷倏地道:“鹏,我配上不你!”立即推身退后。 费慕鹏上前搂住她,立即热吻起来。 费常虹欣喜地陪着掉泪不已! 好半晌之后,费慕鹏搂着费常婷坐在榻沿,柔声问道:“婷,是不是皇甫靖那个王八蛋害你的?” “是的!” 费常虹接道:“鹏,我们回去之后,顺利抄录剑诀正打算送来此地之际,皇甫靖夫妇却联袂找上门!” “他质问婷妹为何要退婚,婷妹告以要委身于你,他却冷笑一声,表示曾与你见面,但你根本不答应这门亲事!” “家母在盛怒之下,出剑毁容,皇甫靖在冷笑中退回订亲信物及索回男方信物之后,立即扬长而去!” 费慕鹏咬牙切齿地道:“皇甫靖,你这个王八蛋,我非宰了你不可!” 费薇薇突然问道:“鹏,我上回送你的那瓶药还在不在?” “在呀!还有六粒哩!” 费薇薇一听欣喜道:“皇天保佑,婷姐复容有望了!” 费慕鹏立即自柜中取出那个小瓷瓶交给她。 费薇薇道:“婷姐,伤口已结疤小妹必须把它划破,才可以发挥药效,你就忍着点吧!”说完,示意费慕鹏离去。 费慕鹏立即低头去盥洗。 等他回来之后,正好看见费薇薇正在费常婷那血迹斑斑的剑疤上抹药,他立即把会见皇甫靖之经过说了出来。 费常虹恨恨地道:“打得好!可惜没把皇甫靖宰掉!” “哇操!别急,机会多得是!” 倏听房外传来清朗的声音道:“公子,你们是在卧房中还是在厅中用膳?” 费慕鹏一见费薇薇朝厅中一指,而立即应道:“麻烦你放在厅中吧!” “是!” 费薇薇替费常婷盖被子,递给她一粒灵药,道:“婷姐,这两天中,你尽量别扯动脸上的肌肉,后天就可复原了!” 费常婷点点头,立即服下药丸。 费慕鹏立即与二女人厅用膳。 盏茶时间之后,费慕鹏三人重回房中,费薇薇坐在榻沿道:“婷姐,你先睡一下吧!”说完,在她的黑甜穴轻轻地一按。 费薇薇一见她已经昏睡,立即低声道:“鹏,我有个预感,皇甫靖可能会暗算义父及义母,届时求你助一臂之力!” “没问题!我一定全力以赴!” “鹏,那你就去练驭剑之术吧!” 费慕鹏点点头,立即离去。 他步人竹林中,一见南宫菁菁正和倪琴在过招,瞧她左支右绌的情形,他不由对玉狮掌法充满了信心。 他走到另一侧折下一截寸余长的竹枝,将功力按口诀一催,倏见小竹枝疾射而出,他欣喜地立即全身一震。 小竹枝失去控制,立即坠落于十余丈外。 哇操!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他立即全神演练着。 两个时辰之后,他已经能够指挥小竹枝在丈余方圆飞行了,倪顺及倪琴在远处乍见这种神技,不由傻眼了。 南宫菁菁心知必是费家三女赠他口诀之功,她在欣喜及有些酸溜溜之余,立即低头回去做午膳。 半个时辰之后,费慕鹏陪着三女在房中用膳,三女乍听他已经大有进展,欣喜得连连道贺不已! 当天晚上,费慕鹏取出万年寒剑在院中练驭剑之术,费常虹、费薇薇及南宫菁菁分别俏立在三十余丈外的三个不同方位。 她们俏立在竹梢留神是否有夜行人接近,因为,她们不愿意让外人知道万年寒剑落在此地,免得徒增困扰呀! 她们并没有白‘站卫兵’,因为,那把万年寒剑已经似一道闪电般在费慕鹏的头顶丈余外到处飞闪了。 她们欣喜得双眼不由一湿! 费慕鹏自己更高兴,他除了中途休息三次之外,不停地‘扩充版图’,在子夜时分,终于能御剑于两丈外了。 他欣喜地收剑之后,一见三女疾掠而来,他含着笑一一轻握费家二妞的柔荑,然后朝南宫菁菁点子点头。 南宫菁菁心中虽然略感失望,仍然含笑自灶中取来温妥之宵夜陪着他们默默地取用着。 这一夜,费慕鹏睡在其母的房中,费家三妞则挤在一床。 ※※※※※※ 日子一晃又过了三天,费常婷她早已恢复天仙容貌,费慕鹏更是突飞猛进,已经能御剑于五丈外了。 他开始练习定点飞射了,那片竹林可就倒霉了,在无坚不摧的万年寒剑飞闪之下,它们可说是体无完肤了。 这一晚,四女正俏立在三十余丈的四个方位把风之际,突见一道黑影自东方疾射而来,费常虹立即‘咕!咕!’一叫! 费慕鹏惊觉地收回万年寒剑,匆匆以布卷妥之后,立即与其他的三女朝费常虹停身之处扑去。 费慕鹏刚掠至费常虹的身边,那道黑影已经掠至文余外,他倏然惊喜地唤道:“娘!”立即疾迎而去。 四女不由又喜又紧张地凝立不动。 来人正是经过易容的小乔,她按住爱子的双臂,仔细地打量一阵子之后,低声问道:“那三名姑娘是谁?” 费慕鹏倏地传音道:“血手帮帮主之女及义女。” 小乔惊喜地不由啊了一声。 “娘,去见见她们吧!” 小乔点点头,立即松臂朝前行去。 费家三妞立即检衽欲行礼,小乔淡然道:“先回厅再说!” 六人人厅之后,小乔朝椅上一坐,费慕鹏忙道:“娘,她们是费常虹、常婷、薇薇及南宫菁菁!” 四女立即上前行礼。 小乔颔首答礼之后,朝南宫菁菁问道:“姑娘,你是不是南宫世家,那位才女南宫菁菁呢?” “是的!不过,不敢承当才女二字。” “姑娘太客气了!大家坐!” 费慕鹏及四女坐下之后,小乔立即问道:“鹏儿,我离家三月余,江湖中却盛传烟投郎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费慕鹏亲自奉上香茗,然后择要将万紫帮骚扰馅饼店之事说了一遍,听得小乔欣慰地连连点头不已。 接下来的,可不好启齿了,他正在为难之际,费薇薇立即起身道:“伯母,可否由我报告与令郎相识之经过?” “请说!” “令郎在逼出蛇毒之后,不慎被沈崴葳所制,馅饼店的人又全部被制,令郎被逼跟着沈葳葳离去!” “愚姐妹三人沿途跟踪打算解救令郎,哪知却遇见云贵双丑及滇中六煞,交手之中,不慎先后中了媚毒!” “所幸令郎及时来援,他不但除去双丑及二煞,而且义救愚姐妹三人,因而……因而结下这段情!” 小乔听得皱眉道:“鹏儿,真有此事吗!” “是的!” “好!暂搁此事,鹏儿,你再说下去!” 费慕鹏立即解开布将万年寒剑送到她的几上,道:“娘,它正是万年寒石之精华万年寒剑!” 小乔惊喜地伸手握住它,只觉寒气透臂而人,忙运功驱寒,然后点头道:“好剑!不愧为奇剑!” 费慕鹏立即把自己巧遇万年寒石及南宫菁菁背南宫义前来求救之事,仔细地说了一遍。 南宫菁菁起身行礼,道:“家祖感于令郎之浩恩,特命小女子前来侍候,请伯母惠予收留!” “鹏儿,你太不像话了,你怎可如此委屈南宫姑娘呢?” “伯母请别责怪令郎,是家祖及小女子百般恳求,令郎才答应,让小女子有一丝报答的机会!” “这……你这阵子真的一直在操持家务呀?” “我……我只是帮婶婆一些小忙而已,大家反而挺照顾我哩!”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堂堂南宫世家的千金,居然如此的委屈,姑娘,自现在起,你就停止这项工作吧!” ‘隘一声,南宫菁菁跪下含泪道:“伯母,求你成全!” 小乔稍一思忖,道:“行!你如果要继续操持家务,那就要答应做咱们费家的媳妇!” 突来喜讯,南宫菁菁整个地怔住了! 费家三妞好似晴天霹雳,立即神色大变! 费慕鹏则张口咋舌,无言以对。 这是小乔的苦心安排,因为,她实在不愿意爱子与仇人之女成亲呀! 为了增加效果,她起身走到南宫菁菁的面前,亲自拉起她,双掌在她的面颊上轻搓片刻,卸下她的易容膏。 她仔细地欣赏那副容貌片刻之后,心疼地道:“让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操持家务,实在够人心疼哩!” 南宫菁菁的娇颜倏然酡红! 她一不作二不休,道句:“坐!”立即回房而去。 不久,她取来一个碧绿玉镯,道:“菁儿,这块玉镯跟了我近二十年,就权充是订亲之信物吧!”说完,立即替她挂上。 南宫菁菁立即羞赧地唤句:“娘!” 小乔微微一笑,拉她坐在费慕鹏的身边之后,才重回原位默默地瞧着神色若土,低头不语的费家三妞。 倏听费慕鹏嗫嚅道:“娘,孩儿!可否再说……一事?” “说吧!” 他立即将皇甫靖率人来兴师问罪之情形说了一遍。 她听得神色连变,突然叱道:“跪下!” 费慕鹏怔了一怔,立即低头跪在她身前。 南宫菁菁刚欲陪跪,却被小乔阻止道:“不关你的事,你坐着!” 费家三妞,默默地起身欲下跪,立即被小乔阻止道:“三位是客,请别折煞我,请回座吧!” 费常虹硬是跪在费慕鹏的右后方,费常婷及费薇薇立即陪跪在她的两侧,六个含泪眼睛不约而同地望着小乔。 小乔原来要回避,稍一思忖,立时硬坐下来,她先卸下面具,立即出现亦嗔亦喜的面孔! 她道句:“孽子,瞧仔细了!”双掌立即在脸上一阵轻搓。 费慕鹏自幼即罕见小乔恢复这亦嗔亦喜的真面目,此时一见到她继续搓脸,他不由一怔! 不久,一副上天精雕玉琢,说有多美就有多美,令男人心颤,令女人自惭的面孔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费薇薇不由颤声道:“协…乔……” 小乔沉声道:“不错!我正是小乔!正是令你们血手党千方百计想要斩草除根的小乔,你们想不到吧?” “不错!愚姐妹三人曾经如此猜忖过,可是,经令郎否定之后,立即也否决这个甚不可能发生之事。” “此事不能怪小犬,因为,我为了保密,也是到今天才让他瞧见我的真面目及知道我的真名!” “你……你真的用心良苦!” “不错!若非如此,逃得了血手党的追杀吗?” 倏听费常虹问道:“伯母,我若决心脱离血手党,你……”小乔立即截断她的话声,道:“脱不脱离血手党由你自己抉择,不过,小犬与你们之事该……一刀两断啦!” 三女不由神色惨黯! 费慕鹏突然问道:“娘,请你瞧瞧孩儿新练成的一项绝技,好吗?” “你……你怎么突然提出此项要求?” “孩儿只是想让你知道孩儿,在这三月余并没有白废光阴而已!” “好吧!你们全起来吧!” 费慕鹏起身之后,拿起万年寒剑默默地行向院中。 他由费家三妞的惨黯神色想起费常婷被毁容及她们替自己盗录驭剑术之苦心,他实在激动万分! 因此,他毅然决然地提出这个要求,准备替她们三人争犬败中求活’的机会,以免自己终身遗憾! 费家三妞岂有不知心上人之苦心,立即暗喜不已! 此时,天色已是寅中时分,正是人们熟睡之际,费慕鹏凝立在院中,骤提全身功力,倏见白虹疾掠夜空。 这一掠,至少掠出八丈余,立即震住小乔。 倏见万年寒剑斜掠向竹林,居然好似有人握着它在施展‘玉狮剑法’般在竹林中疾掠闪射。 ‘哗啦……’声中,群竹纷倒,尤其在第三招使出之后,一口气掠倒十株竹而且每株竹各被削成二十余节,更是骇人至极。 费家三妞欣喜得不由热泪盈眶! 小乔整个怔住了,她是喜极而怔了! 费慕鹏收回万年寒剑之后,也为自己的神来之作满意不已! 南宫菁菁似在瞻仰天神般双眼异采连间地瞧着他。 倏听‘咚’一声,费慕鹏下跪在小乔的面前,道:“娘,这驭剑之术是她们三人自血手党中盗录出来的!” 言简意骇,小乔默默地望着低头而立的费家三妞。 “娘,婷姑娘为了坚持与皇甫东明退婚,曾被其母以剑在双颊毁容,请你相信她们三人的诚意!” 小乔身子一震,走到费常婷的面前,托起她的下颚仔细地在双颊瞧了一阵子,爱怜地道:“你……你很傻!” 费常婷心中一酸,泪水簌簌直落! 那副天仙美貌配上那些泪珠,即使神仙也会动容,何况是身为女人的小乔呢? 她立即轻轻地以袖替她拭泪,口中更是柔声道:“孩子,别怪我方才心硬,你们一定也知道我的来历,你们替我想想,二十年前的我是如何的伤心、骇怕及惶恐呢?” 费薇薇双目一湿,立即下跪道:“我代义父向你致歉!” 费常虹泪流满面,跪下咽声道:“我代家父向你请罪!” 小乔双眼一湿,上前拉起她们,突然双掌捂脸,抽噎地奔回房去,那飞洒出来的泪珠,不由使费家三妞相互抱头轻泣。 费慕鹏乍见此状,茫然起身,不知该如何处理? 南宫菁菁走上前去,劝道:“三位姐姐,上一代的恩怨无权影响下一代,小妹相信娘会接纳你们的!” 三女轻轻颔首,突然走回房去。 费慕鹏以为已经雨过天晴,正在暗吁一口气,突见三女各持一个包袱走了出来,他不由慌了! 南宫菁菁慌得跪在她们的面前道:“姐姐,别如此!求求你们!” 费慕鹏疾掠过去,沉声道:“你们别乱来!你们这一走,我该怎么办?” 费常虹唤声:“鹏!”立即扑入他的怀中放声痛哭! “哇操!别这样,会吵醒叔叔他们哩!” 哪知,费常虹不但没有止哭,连费常婷及费薇薇也靠在他的身边放声大哭,这下子可真令他慌了! 倏见小乔双眼红肿地持着一个锦盒走了出来,费慕鹏慌忙低声道:“家母来了!拜托你们给个面子嘛!” 三女立即止泣拭泪。 小乔打开锦盒,取出三个项链分别替她们佩妥之后,歉然道:“方才苦了你们啦!别怪娘,好吗?” 三女立即欣喜、羞涩地点点头。 小乔含笑道:“目前的情况不容许咱们太铺张办喜事,因此,我打算在下月初一替你们办个简单的婚礼!” “菁儿,你赶回去接令祖他们来此,虹儿,你们是否亦要回去一趟?” 费常虹摇头道:“不必啦!我们三人已被逐出门了!”